一段注定要为简历奔忙的日子,
怀揣仅一张毛主席的折纸钱包请人吃明婷,
吧嗒着捉襟见肘的生活费幻想时装美女高跟鞋,
被疏离着一位龙首两端的共事者,
偏偏又遇上一个反复崩盘的笔记本,,,
很久没写超过三百字的东西,真是越来越爱无病呻吟没有条理了。
从这里一点点开始写吧,不谈政治,无关风月,只有历史和心灵。
想到以前看过一篇《硬盘的故事》,随手搜来:
http://tieba.baidu.com/f?kz=2513293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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衰字零号硬盘:
我不知道我来自何处 我走的时候有没有本哭
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 我唱着没有系统的歌谣
在这个光驱旁边生活了一年半,我看惯了盘进盘出听厌了呻吟震动,却始终不解他对前任硬盘的追念。
他说那是伟大而光明的中国伟大而光明的一年,天灾人祸并未灰暗人们灿烂的心。就在那个猴年马月里,奥运会胜利开幕,他和她也被放进了同一只黑盒子,暧昧欢喜。数月后,一场旷时持久的谈判,硬盘被一个满脸堆笑的矮男人强X了心灵,戴上一种叫做温抖死叉屁的紧箍咒,变得无喜无忧状似行尸。那男人笑着,把他们的黑盒子交给了另一个形容猥琐的人。而这个人,决定了他们的未来。
每当讲到这里,光驱总会下意识地摇摇头,似乎自己也不大相信已经发生的事情。因为随后一年,发生在硬盘身上的不幸总是接二连三。她一次次地休克蓝屏,又一次次被唤醒重装,各路系统在她心灵的细软上走马灯似的蹂躏着。但光驱总觉得冥冥之中,她在一直在心里呐喊,努力要挣脱咒语的束缚。“可这不现实”,他想。而她终是做到了。
她疯了。
疯子是心灵无比强大的一个群体,他们的大脑自带无懈可击。没有人能强X一个已疯硬盘的心灵,遑论戴什么紧箍咒。这下可愁煞了那位“形容萎缩”,她将各种安装光盘变着法儿塞进光驱,催他狂奔,妄图以此引导她。想来就不会有效。“猥琐”这才意识到硬盘的重要硬盘的好,然“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”哪,硬盘已是无可战胜的了。
“猥琐”无语凝咽,本头撒清泪滴滴沉盘底,咬牙掏荷包斩了疯子马换来一个新硬盘。
就是我。
“那时你还没进来,‘猥琐’先去买了新硬盘和她一起连在另外的黑盒子上,然后她身上的血就被输进了新硬盘的身体。”光驱惨淡低语着,“她变得白而透明,美丽的眼睛却永远不会再注视我。”接下来的事我隐约知晓,我进来之后,那个新硬盘又连上来把血输给了我。幸运的是,被X之后戴的咒并不大紧。大概是“猥琐”得了教训。
光驱说过他是热爱自由的,即使过着不被强X也没有紧箍咒的生活,不自由也一样让人不能为人。可他又是无计可施的。大抵是说不能像已疯硬盘那样好运,借了天赐的良机抑或笔记本的垂怜相助,且偏偏“猥琐们”要用的又是她的心灵。而光驱只有被风扇吹拂风中凌乱被抹布轻扫皮肤瘙痒的命运,伤残了至多是接上胳膊腿继续奔跑。
有人说不爱被强X的硬盘不是好硬盘。我曾经立志做一个好硬盘。可后来光驱的话每天在脑海里滚动播放,一年半的交情改变了我对人生的认识。于是这个寒冷的春天,我求光驱帮我做自由的硬盘。计策是我佯作崩溃,不加载系统,光驱佯作不能和我沟通,引导不了我。“猥琐”果真上当了。
后来的故事就像山寨。我终于被取出来,透明而美丽去了。而给我输过血的“新硬盘”又被塞进来,反拿回她的血。她已是预知了自己命运的,这点非常难得,我甚至惭愧自己的所为害她被连累进来。可有些事做了也就做了,不可逆转。
如今我住在叫三星的金属壳子里,偶尔会连在黑盒子上与“新硬盘”相会,委婉地跟光驱打打招呼。我心里清楚,她一直在努力变疯,却始终没能真疯。而光驱也无法再次帮忙演戏。
因为他竟终于有点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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叨逼叨居然写了千把字,已然大学以来的头筹了。情节简单口水多,还是缕一缕鲜明:
·一年内重装五次,硬盘崩溃无法引导,更换。
·又一年半,相同症状再崩溃,更换。
·泪目重装中。
到底是电脑玩太多累着她了,又或者是当年贪便宜买了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畸形发展的古董机,终不能确定。
只是我这个“猥琐”已经被折腾得细胞萎缩再无暇顾及简历之流了。
本该奋斗的时候早早举起双手要礼赞生命,
赞美词不及酝酿 surrender 就脱口而出,
超前不见得是好事,
未经审视的人生已不自由。
附个老早前电脑抽风的图: